今年的国庆,黄岩岛上那抹鲜艳的红色,在咸湿的海风中显得格外扎眼。当我们的海警队员把五星红旗升上那片湛蓝,这幅画面背后的信息量,可远比给新中国76周年献礼要大得多。这更像是在自家院子里,不疾不徐地,又砌上了一块刻着名字的界碑。
这块界碑的“水泥”,来得也很有意思。就在升旗前,北京那边云淡风轻地宣布,把黄岩岛划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。这手牌打得太漂亮了,明面上是保护珊瑚海豚,里子却把主权的桩子打得更深了。那可是150平方公里的宝地,珊瑚覆盖率高得惊人,说是“南海生态明珠”一点不夸张。
生态牌打出王炸
这下游戏规则彻底变了。以前菲律宾的船硬闯,我们是执法,是驱离。现在,你再来试试?对不起,我们有国际环境法撑腰,你这是在“破坏珍稀海洋生态”。从执法对抗变成了环境保护,我们这一下就站上了道德和法理的双重高地,让对方的任何挑衅都显得既无理又无知。
附近打渔的老乡们感受最直观,说现在海警船跟上班打卡似的,天天都能见着。以前盼星星盼月亮,一周见一回都算勤快。岛上的设施更是日新月异,去年还是个简易棚子,今年太阳能灯塔、通信基站都安排上了,码头也扩了,摆明了是要在这儿常驻了。
白旗不是你想举就能举
这种软硬兼施的组合拳,效果是实打实的。就在9月16号,菲律宾那边十几艘公务船,还想玩一把“多路突袭”的戏码,结果一头撞上了铁板。我们的3304舰,一艘三千吨级的大家伙,往那一横,菲律宾最大的海警船在它面前就像个小舢板。
更让他们感到窒息的,是头顶盘旋的侦察机,和远处海平面上若隐若现的海军驱逐舰。这已经不是对峙,而是一张立体的、无死角的网。最终,菲律宾船队无奈挂出白旗悻悻而归,这一幕,被一些媒体称为“教科书式的海权博弈”。
小马科斯的普京牌
面对这种降维打击,马尼拉那边显然是有些方寸大乱了。小马科斯在外交上出了一步险棋,居然正式邀请普京明年访问菲律宾,参加东盟峰会。菲驻俄大使公布消息时还酸溜溜地补了一句,说自家总统都去过俄罗斯四回了,普京一次都没来过,颇有点道德绑架的味道。
小马科斯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。一是想拉俄罗斯这个大块头进来搅混水,在中美之间找点喘息空间;二是国内经济快撑不住了,今年对华贸易额掉了快两成,中资一走,日子更难过;三是转移下视线,国内洪水、贪腐的丑闻,还有军方不稳的传言,都快把他架在火上烤了。
可这张“普京牌”是那么好打的吗?莫斯科又不傻。中俄关系正值蜜月期,能源大单签得手软,怎么可能为了你一个菲律宾,去得罪最重要的战略伙伴?更何况,特朗普政府治下的美军在吕宋岛部署“提丰”中程导弹,早就把克里姆林宫惹毛了,普京公开点过名的。
你小马科斯一边给美军开门,一边又对普京暗送秋波,这操作未免太天真。再加上之前泽连斯基还偷偷摸摸地去过马尼拉,跟乌克兰的这点暧昧,普京心里能没根刺吗?
风浪里的定盘星
黄岩岛这盘棋,早就不只是中国和菲律宾两个人在下了。8月份,特朗普政府治下的美军“希金斯”号驱逐舰就想凑近来拱火,结果被我方海军毫不客气地警告驱离。而菲律宾内部自己流出的文件也显示,他们的海军早就接到了死命令:“别靠近黄岩岛,不许先开第一枪”。
这种“不敢”,源于我们日益强化的“实际控制”。“向阳红10号”科考船像逛自家后院一样,频繁进出潟湖搞勘测;无人机把每一寸礁盘的地形数据都摸得清清楚楚;万吨大驱更是实现了常态化巡航。可以说,黄岩岛的游戏规则,现在姓“中”。
前驻菲大使黄溪连离任时那句“希望中菲关系早日重回正轨”,听着是客气,其实是把话说明白了:桌子已经摆好,菜也准备了。你要是坐下来好好谈,那自然保护区就是科研合作的平台,大家一起发财。你要是偏想掀桌子,那工具箱里从经济到军事的各种锤子,我们多的是。
就连东盟内部,也不是人人都愿意跟着马科斯起舞。他想拉着大家一起对华示强,结果应者寥寥。印尼总统佐科话说得很白,“东盟不选边站”。就连同样有争议的越南,也扭头悄悄跟中国签了新的渔业合作协议,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。
结语
说到底,南海这片海,最终看的不是谁的军舰炮口多,谁的外交辞令狠,而是看谁能给这片海、给周围的老百姓,带来真正的“获得感”。中国现在做的,就是一边用实力给你划下红线,让你不敢越雷池一步;另一边用实实在在的合作,把蛋糕做大,让你舍不得离开。
去年中国和东盟的数字经济合作搞得风生水起,这些真金白银的利益,比任何虚头巴脑的口号都管用。菲律宾工商总会主席巴斯克斯有句话说得特别实在:“我们离中国最近的港口到广州,比到首都马尼拉都近,干嘛要舍近求远?”
对小马科斯来说,与其满世界发邀请函,不如先去自家菜市场转转,看看大米现在多少钱一斤。那里,或许才藏着南海问题真正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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